从徒步小白到征服87座高峰,她如何打造出最火女性登山社群?

   日期:2025-12-28     来源:本站    作者:admin    浏览:97    
核心提示:    【编者按】你永远不知道,人生下一个转角会遇到什么。一位年过四十的女性,在经历了一场生死攸关的疾病后,意外踏上了登

  

  【编者按】你永远不知道,人生下一个转角会遇到什么。一位年过四十的女性,在经历了一场生死攸关的疾病后,意外踏上了登山之路。没想到,这座山不仅救了她,还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从自我怀疑到自我接纳,从不被理解到找到归属,她不仅征服了87座高峰,更创建了一个支持全球女性的户外社群。她的故事告诉我们:人生没有翻不过的山,只要你敢迈出第一步。真正的强大,始于接纳真实的自己,并与同行者彼此照亮。

  哈兹琳·阿末的登山之旅始于一次偶然。她的朋友临时无法参加京那巴鲁山的徒步活动,便邀请哈兹琳顶替。2013年的那次徒步,以一种出乎意料且意义重大的方式,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一切的源头要追溯到2011年的一场健康危机。在脚部手术恢复期间,哈兹琳喉咙出现剧痛,最终确诊为脓肿——情况远比想象中严重。

  “我当时对丈夫说:‘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他却说我太夸张,”哈兹琳回忆道,“我告诉他必须送我去急诊,因为我几乎无法呼吸。喉咙里像有火在烧。”

  “伊丽莎白医院的耳鼻喉专家让我进诊疗室,消毒了一把刀,五秒钟内就划开了我的喉咙,”她补充道,“里面全是毒素,喉咙几乎被封住了。如果当时脓肿破裂,毒素会进入肺部,导致窒息死亡。”

  这种感染被称为“扁桃体周围脓肿”(quinsy),若不及时治疗,脓液会在喉咙积聚并形成脓肿。

  经历这场生死劫后,哈兹琳意识到必须开始认真锻炼身体。

  “那时我40岁左右,可能正处于更年期前期,同时还患有未被确诊的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ADHD),”她说,“我经常情绪失控,对自己非常不满。也就是那时,我开始跑步。”

  哈兹琳后来完成了10次半程马拉松,因此当朋友邀请她登山时,她毫不犹豫答应了。虽然只训练了两周、对高海拔毫无准备的她表现并不出色,但她却彻底爱上了登山。

  登顶京那巴鲁山时的那种 euphoria(极度愉悦)治愈了一切,哈兹琳说。但让她着迷的不只是登山本身,还有同行的伙伴。

  “徒步拯救了我的人生,”这位53岁的女性告诉CNA Women,“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但重要的不只是登山,而是必须有一个团队,有一群彼此支持的女性一起前行。”

  2015年,哈兹琳创立了“惊奇徒步者俱乐部”(Amazing Trekkers Club,ATC),并为她的户外探险公司制定了十年商业计划。

  ATC在新加坡及海外组织徒步活动。本地徒步费用约150新元,而攀登乞力马扎罗山或珠峰大本营的行程可能高达4500新元。费用包含装备、训练和住宿,但不含机票。

  每次行程还包含徒步后的放松活动,如野生动物观光、水疗或文化之旅。并且无论走到哪里,俱乐部都会支持当地的非营利组织。

  在新加坡,除了麦里芝蓄水池和武吉知马自然保护区,这群女性还探索了科尼岛、铁路走廊、乌敏岛,甚至沿着地铁线一站一站徒步穿越。

  哈兹琳说,ATC源于她希望建立一个赋能女性的社群,让她们通过徒步和冒险挑战身心极限。

  “我们有一位成员说,她本来是为了冒险而来,却因为姐妹情谊而留下,”哈兹琳补充道,“这些女性一起攀登山峰、一起训练。她们形成了一个部落,这份情谊早已超越登山本身。”

  唯一暂停活动的是疫情期间。十年过去,哈兹琳说已有3500名女性和青年在30多个国家攀登了超过250座山峰。虽然ATC以女性为主,但也组织青年和家庭旅行,有时丈夫们也会参加训练和社交活动。

  哈兹琳已攀登87座山峰,包括非洲乞力马扎罗山、秘鲁彩虹山、尼泊尔珠峰大本营徒步、法国勃朗峰(雪中攀登,她称为“最艰难的一次”)、马来西亚京那巴鲁山、意大利大天堂山和苏格兰本尼维斯山。

  最让她感动的是山上的对话。她们会讨论徒步相关的问题,比如心率不稳或鞋子不合脚该怎么办,也会聊到更年期、心理健康和失去亲人的痛苦。

  “山给我们安慰,像一个避风港,让你远离压力,做真实的自己,”哈兹琳说,“我在很多层面摘下了面具。这种感觉非常、非常有力。”

  “我见过有人崩溃。我正说着话,突然发现……身边的同伴坐在那里痛哭。因为当我们交谈时,很多东西会自然流露。”

  她透露,自己“对登山如此痴迷”其实与未被确诊的ADHD有关。

  “ADHD患者很容易对事物沉迷,”2024年才正式确诊的哈兹琳说。

  她的确诊之路始于2023年的更年期症状。这位三个孩子的母亲当时经历严重出血、盗汗和脱发,还出现脑雾现象,经常记不住事情而必须写下来。

  当时她正在伦敦国王学院攻读应用神经科学硕士学位。课程期间她接受了ADHD测试——才发现她的记忆问题并非更年期相关的普通脑雾,而是与ADHD有关。

  哈兹琳称这次确诊为一次“启示”。

  “它重新诠释了我的人生故事——从自我怀疑转向自我接纳与理解,”她说。

  “我意识到,我的高度专注、创造力和直觉——这些让我作为领导者、传播策略师和企业家得以成功的特质——其实都是我神经多样性的一部分。”

  如今,哈兹琳将这些差异视为优势,并积极创造让其他人也能安心做自己的空间。

  她其中一项工作是担任国际神经多样性研究所的全球副首席执行官,兼新加坡分会主席及理事长。

  虽然国际总部已成立五年,但哈兹琳在2025年初将新加坡分会注册为非营利组织,并作为全职志愿者负责运营。

  该组织旨在提高企业和学校对神经多样性的认知,并计划建立实体学院。

  哈兹琳还是一名天使投资人,重点关注女性、女性领导的企业和女性健康领域。通过多家公司,她将自己定义为“影响力创业者”和神经多样性倡导者。

  哈兹琳对徒步的热爱也感染了她的两个女儿(17岁和15岁),她们曾与她共同攀登多座山峰。2018年,她当时10岁的大女儿成为攀登乞力马扎罗两座山峰的最年轻新加坡人。

  “登山教会她坚持、决心和耐力,并给了她归属感,”她说,“现在每当遇到挑战,她都会告诉自己:‘既然我能征服一座山,这也一定能克服’。”

  她的小女儿也报名了与学校同行的乞力马扎罗徒步之旅。哈兹琳还有一个27岁的儿子。

  目前她正在筹备推出ATC Marketplace,一个连接全球女性社群、融合线上与线下的平台。同时她还发起了一个名为“狼群姐妹”的女性领袖智囊团。

  虽然ATC是她的商业项目之一,但哈兹琳坦言它也“成了我的药、我的精华、我的疗方”。

  “徒步的节奏感有助于调节我的ADHD大脑,”她说。

  “最初只是个人疗愈,如今已成长为一个强大的女性社群,在人生的每个转型阶段彼此支持。”

  她说,在山上你无法“逃避自己”。徒步的身体挑战与大自然带来的心智清明相结合,为个人成长和疗愈创造了完美环境。

  “我们建立的社群理解每个女性的旅程都是独特的,但我们都通过冒险寻找力量,”哈兹琳说。

  “山不在乎你的诊断——它只问你是否愿意迈出下一步,是否看见自己已经走了多远。”

 
打赏
 
更多>同类文章

推荐图文
推荐文章
点击排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