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编者按】在信息爆炸的时代,教育场域正成为意识形态的隐形战场。当一名英国教师因向学生陈述“英国仍是基督教国家”而遭解雇并禁止从事儿童工作,事件背后折射的早已超越单纯的教育争议。从历史到现实,从极权统治到现代政治正确,对儿童思想的塑造权始终是权力博弈的核心。本文以尖锐笔触揭开西方社会“保护儿童”名义下的言论管控悖论,在荒诞的投诉机制与选择性执法中,追问一个国家如何在对自身文化根源的否定中滑向认知混乱。当事实被贴上政治标签,当常识需要警方介入裁定,我们看到的或许不仅是个案,而是一个文明在自我消解中的精神阵痛。
普京从乌克兰掳走成千上万的青少年,绝不是出于对他们福祉的关心。希特勒创建希特勒青年团,也绝非为了让第三帝国推行包容多元的青年政策。至于耶稣会那句“把孩子交给我直到七岁”的名言——最好还是别深究了……
所有不入流的独裁者——无论宗教还是世俗——都心知肚明的共同点是:孩童的思想最易操控。只要持续灌输特定信息,他们的观念就能被轻易扭转塑造。哪怕这些信息充满仇恨与谬误,似乎也无关紧要。将孩子变成下一代偏见的继承者,竟可悲地轻而易举。
这让我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今日新闻:一名教师因告诉穆斯林学生“英国仍是基督教国家”遭解雇,并被禁止从事与儿童相关的工作。
整件事荒谬到令人头脑炸裂,几乎难以置信。但考虑到这是2025年斯塔默执政下的英国,又显得那么真实可信。
这位伦敦小学教师被移交至当地儿童保护委员会,连伦敦警察厅儿童虐待调查组的高级探员也介入其中。
来,我们先深呼吸片刻。
在这样一个盗窃商铺几乎合法化的英国,在司法大臣戴维·拉米认定入室盗窃属于“较轻罪行”因而无需完整司法程序(你被盗窃过吗?房子遭闯入过吗?私人物品被渣滓翻得一片狼藉过吗?入室盗窃绝无“较轻”可言)的英国,竟有高级探员在调查“英国是否基督教国家”这种问题。
我的老天。
在保护官员认定该教师发表伤害伊斯兰教言论、导致学生遭受情感伤害后,他便被禁止接触儿童工作。
平心而论,我在前文对天主教的某些描述,在某些人眼中或许也算“伤害性言论”。
难道今天晚些时候我也会被警方找上门?还是说警方只对涉及伊斯兰教的话题特别来劲?
我一定及时向各位汇报。
据称共有三名学生对该教师提交了书面投诉。
三名孩子。
在小学里。
提交了书面投诉。
嗯,他们当然会这么做……毕竟七岁孩童谁不想放弃看少儿频道,转而去参与高端法律政治博弈呢?
但问题的本质其实是这个,对吧?
反对这项荒谬决定的人指出,这印证了言论自由倡导者日益增长的担忧:本为保护儿童设立的法律,正被滥用于压制右翼观点。
可连他们都搞错了方向。“英国是基督教国家”根本算不上“右翼观点”,不是吗?
这不过是我们早已懒得在意的、过时却真实存在的玩意儿——它叫做“事实”。
国王查尔斯是国家元首,同时也是“信仰捍卫者”。而这份信仰特指基督教。
由此可见,英国是基督教国家。
这是事实,既不承载左翼价值,也不依附右翼立场。
除非某些心怀叵测、反英或至少反基督教的势力蓄意要改变这一点。
多年来我始终确信,英国正在经历一场全民性的精神崩溃。她变得不像自己,做出诸多骇人听闻、不可理喻的决定。
最近我曾以为曙光初现:卡丝审查报告后门格勒式的塔维斯托克诊所关停;最高法院明确指出世上只有男女两种性别(在我们疯狂臆造132种性别的迷途中差点忘了这点);拥有阴茎的双重强奸犯伊斯拉·布莱森从女子监狱转至男子监狱;那些逢场必跪、热衷表演美德的成年男女突然收敛——这一切都曾带来希望的曙光。
但现在看来我们乐观得太早。这种侵蚀社区、毒害社会的觉醒主义从未离开,只是暂时潜伏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