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十次堕落的总统选举

   日期:2025-06-09     来源:本站    作者:admin    浏览: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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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统选举季是美国人恢复对民主信心的时刻。人们怎能不心怀感激,因为他们被允许随意选择谁将在接下来的四年里没收他们的薪水并对他们实行暴政?

  事实上,我对总统选举的态度很差,可以追溯到里根时代末期。

  1988年,我在《底特律新闻》(Detroit News)上发表了一篇题为《四年一次寻找伟人》(四年一次)的文章,其中写道:“每隔四年左右,我们现行制度的荒谬就会变得生动起来。我们已经创造了一个巨大的政府引擎——即使没有人能够稍微智能地驾驶它。我们有一个家长式的制度,几乎每个人都鄙视家长式的制度。我们花的时间越长,寻找一个伟大的人来拯救我们,使我们摆脱弱点和对黑暗的恐惧,我们就会变得越可鄙。”

  1992年大选后的第二天,我写了一篇题为《打破新世界秩序的呕吐物》(the Barf That break the New World Order)的讽刺文章。我一步一步地展示了老布什总统是如何在1992年1月向日本首相吐槽,导致他输掉了大选,并改变了世界历史。如果布什转而支持李·艾柯卡,他将赢得数百万心怀不满的克莱斯勒车主的选票,并以压倒性优势获胜。如果布什不去日本,而是去参加中东和平会议,并向巴解组织的亚萨尔·阿拉法特(Yassar Arafat)吹吹食品杂货,他可能会获得足够的额外选票,从而拿下纽约州及其33张选举人票。唉,《华盛顿时报》(The Washington Times)认为我的文章品位低下,所以没有发表。读者没有从1992年的选举中得到最清晰的教训:“比尔·克林顿得到了美国人民压倒性的授权,不要公开向外国领导人、甚至白宫工作人员或游说者吐痰。”

  1996年,我在《纽约时报》上发表了一篇题为《美国民主的骗局》的文章。我写道:“现代民主建立在一种盲目的信念之上,认为人民可以控制他们所不理解的东西……民主不应该仅仅是一种被过度美化的、仪式化的选择,而不应该是看守人的选择……将美国民主理想化是对美国自由未来的最大威胁之一。”按照媒体看门人的标准,我的冷嘲热讽为时过早。

  2000年,圣马丁出版社出版了《感受你的痛苦:克林顿-戈尔时代政府权力的爆发和滥用》,在大选前成为佛罗里达州的畅销书冠军。我在全国各大报纸的专栏文章《选举被高估了》(Voting is Overrated)中宣称,“选举不能取代每一个自由的朋友必须向政府表现出的永远的警惕。”如果我们的自由要生存下去,美国人必须更加了解来自华盛顿的危险——无论谁赢得总统大选。”

  2004年,圣马丁出版社(St. Martin’s Press)出版了《布什的背叛》(The Bush’s Betrayal)一书,回顾了这位在9/11袭击后拯救美国的政治家最恶劣的暴行和最大的谎言。这本书引起了读者的共鸣,他们谴责我是“共产主义的混蛋”,“一个生病的母亲*****”,“精神病”,“一个没有勇气的人”和“自由主义的猪”。

  2008年,《理性》杂志问我(和其他作家):“这是你一生中最重要的选举吗?”我回答说:“这是自2006年,甚至2004年以来最重要的选举。选举作为限制政府滥用职权的手段被大大高估了。”在大选前不久,我在一篇弗里曼的文章中指出,“利维坦之友再一次鼓励人们忘记自由……政府强制的问题已经从政治正确思想的雷达屏幕上消失了。”不要相信那些告诉你不用担心利维坦的知识分子。”

  2012年,在一场美国保守党的选前研讨会上,我写道:“这次选举几乎可以肯定,美国将至少再经历四年的坏政府……奥巴马和罗姆尼显然都认为,总统有权为所欲为,法律和宪法见鬼去吧……美国民主是否陷入了死亡螺旋?”也许奥巴马和罗姆尼的愚蠢行为将帮助美国人认识到,没有哪个政治家能够拯救利维坦。”

  在2016年大选的前几天,我在《华盛顿时报》(Washington Times)上写了一篇关于我们的“20年的独裁民主”的专栏文章。我抱怨道:“我们现在的政治制度名义上是民主的,但越来越专制……到下一届总统任期结束时,美国将经历近20年的独裁民主……特朗普和克林顿都没有承诺‘让美国重新宪政’……如果总统无法无天,那么选民只是在指定这片土地上最危险的罪犯。”在选举前,米塞斯研究所发表了一篇题为《2016年伟大的民主骗局》的文章,我嘲笑道,“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美国在未来四年将会有另一位糟糕的总统。”

  对于2020年大选,我在7月份的一篇文章中警告说,“美国政治制度可能正处于内战以来最严重的合法性危机前夕。深层政府联邦机构是一只哥斯拉,它们已经确立了自己的特权,即使不能推翻选举结果,也可以破坏选举结果。”《美国保守党》10月19日撰文指出:“最危险的政治错觉是,选票限制了政治家的权力……当选举获胜者获得不受限制的权力来滥用选民时,最严重的‘投票权’侵犯就发生了。”10月22日,我宣布2020年大选是“选择你的骗子民主”的缩影。10月27日,我写道:“同时贬低民主和专制是2020年最黑暗的遗产。”万圣节前夕,《今日美国》刊登了我的文章《唐纳德·特朗普和乔·拜登都不配享受玩世不恭的蜜月》;“犬儒主义可以是支持自由的,它激发了反抗而不是顺从……‘为你的主人着想’将是民主的死亡。”美国人越愤世嫉俗,政客能掌握的权力就越少。”

  但2024年的选举将会有所不同,对吧?我们正处在政治救赎的前夜,对吧?在《美国保守派》(the American Conservative)中,我哀叹道:“白宫拥有的权力越大,它就越能吸引那些为了赢得选举不择手段的人。”我在《纽约邮报》(New York Post)上抱怨道:“无休止的贿选计划将是一个破坏经济的大球,会引发永远的政治战,注定让美国变得更穷。”我曾为自由意志主义研究所(Libertarian Institute)撰文预测,“除非公民迅速获得更好的政治胡扯雷达,否则民主将会消亡。”

  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我抨击了每一位总统的愚蠢、错误和胡言乱语。我的一些攻击引起了骚动,但没有什么能阻止政客们永远夺取更多的权力。我们现在拥有的不是“民治政府”,而是“注意力缺失民主”。

  美国人还会看到一场不仅仅是希望战胜经验的总统选举吗?请继续关注。

  这篇文章的早期版本由自由意志主义研究所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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