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采访了几位家长,他们表示枪支暴力是他们离开美国的主要原因之一。这是题目告诉我们的。

   日期:2025-05-04     来源:本站    作者:admin    浏览:59    
核心提示:    正当美国各地的学生和老师在教室里举行派对和表演庆祝节日时,又发生了一起大规模校园枪击事件。周一发生在威斯康辛州麦

  

  正当美国各地的学生和老师在教室里举行派对和表演庆祝节日时,又发生了一起大规模校园枪击事件。周一发生在威斯康辛州麦迪逊市丰盛生命基督教学校的悲剧,是美国2024年有记录的第83起校园枪击案。

  2023年3月27日,美国田纳西州纳什维尔市圣约学校发生枪击案,造成3名儿童和3名成人死亡,美国前总统奥巴马在推特上写道:“我们辜负了我们的孩子。枪支现在是美国儿童死亡的主要原因。”

  一年前,2022年5月24日,德克萨斯州的罗布小学发生了乌瓦尔德学校枪击事件。枪手在他18岁生日的第二天购买了一把AR-15,然后杀死了19名儿童和2名成年人,使其成为美国历史上最致命的校园枪击事件之一。

  罗伊·格雷罗(Roy Guerrero)是德克萨斯州乌瓦尔德的一名儿科医生,他小时候曾在罗布小学(Robb Elementary)就读过几名儿科病人。他,还有多个证人,幸存者,受害者的家属和枪改革和安全倡导者,给了慷慨激昂的证词国会一个小组委员会的听证会,对6月8日,2022年。格雷罗谈到了他认识的孩子们的智慧和“勇气”,但也提到了他们在袭击后的身体状况,四肢缺失,胸部有枪伤。

  据2012年桑迪胡克小学枪击案遇难者家属成立的全国性非营利组织“桑迪胡克承诺”报道,美国每天有12名儿童死于枪支暴力,32名儿童被枪击受伤。自1999年哥伦拜恩高中发生大规模枪击事件以来,美国有超过33万8千名学生在学校经历过枪支暴力。

  当我们的孩子感到最安全的环境之一因政治僵局和立法者的懦弱不作为而受到损害时,父母们考虑离开这个国家是很容易理解的。

  对于与丈夫和两个孩子住在阿姆斯特丹的美国人梅根·劳利斯(Megan Lawless)来说,说服他们搬家的不是一件具体的事,而是好几件事。在她丈夫的公司提出搬迁的想法后,他们开始考虑搬到国外去。

  “我们讨论过这个问题,我们也注意到了。几个月后,德州发生了乌瓦尔德枪击案。那天我一直在我儿子的幼儿园教室做志愿者。我走回家,我丈夫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报道。我们只是互相看着对方,心想,‘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移居国外有很多障碍,但劳里斯的丈夫是荷兰公民,她自己的雇主也对她的搬迁持开放态度。虽然乌瓦尔德的罗布小学枪击案引发了关于搬家的更深层次的讨论,但两个月后的7月,距离他们在芝加哥的家40分钟路程的高地公园游行大规模枪击事件发生了。劳利斯开始把搬家看作是为了家人安全的理性选择。

  “我们只是认为美国儿童死亡的头号原因是被枪杀。如果是其他问题,如果是饮用水或食用染料,或者住在核电站旁边,我们有办法和资源,我们会消除孩子们生命中的风险。我们需要以同样的方式看待枪支暴力。”

  搬家六个月后,她回到美国参加一个工作活动。那天,她的办公室安排了一场射击演习。“我开始有点恐慌。我的心开始狂跳,我的手开始冒汗,我想,‘我敢打赌我每天都有这种感觉,而我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她把这种焦虑比作“煮锅里的龙虾”。

  Jana Concha目前与丈夫和三个孩子住在德国斯图加特。她的孩子们从未在美国生活过。她在28岁时离开了美国,当时她的第一个孩子还没有出生。尽管距离遥远,但美国的枪支暴力影响了他们家人继续在国外生活的选择。

  孔查来自德克萨斯州埃尔帕索,长大的地方离2019年8月3日沃尔玛大规模枪击案发生地不远。“那是我小时候去的沃尔玛,我们去那里挑选学习用品。我妈妈可能就在那家沃尔玛。”

  枪支暴力并不是孔查一家离开美国的原因,但这是他们不打算回来的主要原因之一。

  在一次视频通话中,曾经做过旅行护士的孔查回忆起自己读过一篇文章,说一个幼儿园的孩子过去常常穿发光的鞋子。这个孩子很喜欢它们,但是有一天,在一次学校安全演习后,他不再戴它们了。当她妈妈问为什么时,小女孩承认她担心如果她穿着会发光的小鞋子,“坏人会找到她”。

  “我的心都碎了。我想,看在上帝的份上,一个5岁的孩子会因为演习而那样想,或者会那么害怕地回家,对吧?她说。

  孔查还对美国年轻人的心理健康资源以及他们获得枪支的途径表示担忧。她侄女的前未婚夫因枪击自杀身亡。“我几个月前才见过这个人。他看起来是个很棒的孩子,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他朝自己的头开了一枪。而且,我的意思是,我的公共卫生背景表明,事实是更多的枪支等于更多的枪支暴力,”孔查说。

  来自爱达荷州博伊西的职业治疗师克里斯蒂·布斯(Kristi Booth)和她的两个孩子住在葡萄牙南部阿尔加维地区。对她来说,几起枪击事件促使她决定离开这个国家。桑迪胡克枪击案发生时,她的孩子还在幼儿园。

  “从那以后,发生了一系列全国性和离家更近的事件。一位同事失去了她十几岁的儿子,用他家里的枪自杀了。感恩节那天,我妻子的一个同事因为一点小争执被继父谋杀了。我错过了一场商场拍摄,如果不是因为工作耽误,我就会在那里了。”

  她的大儿子也经历了学校的封锁,当时警察在他的学校前开枪打死了一名持枪男子。她的儿子第二天待在家里,但她注意到,在那件事之后,他变得高度警惕。

  “最终,乌瓦尔德学校枪击案发生了,我们准备搬家。除了封锁演习和锁门之外,保护孩子们的安全没有改变,”布斯说。

  和劳利斯一样,布斯也提到了她和她的家人感到的焦虑,直到他们搬家才意识到这种焦虑有多严重。

  她说:“那种沉重的感觉突然从我们身上消失了。”“一大群人并不会引发高度警惕的需要。我们并不总是在寻找最近的出口。”

  劳伦·甘比尔博士是德克萨斯州奥斯汀市的一名儿科医生,也是德克萨斯州枪支意识组织的顾问委员会成员。和格雷罗博士一样,甘比尔博士也在小组委员会关于罗布小学枪击案的听证会上提供了证词。她亲眼目睹了枪支暴力的影响。

  她有过几次枪支暴力的个人经历。“每个家庭都有一些故事。小时候,我的邻居死于飞车枪击。高中时,我在快餐店工作,我的两个同事被枪杀了。然后我的一个同事,她是儿科医生,在她的办公室被谋杀了。我很了解她,和她一起训练。就在我儿子被杀的前一天,我还带他打了两个月的疫苗。”

  她讨论了枪支暴力是一种多方面的创伤:“枪支暴力会带来直接的身体威胁。作为一名儿科医生,我经历的另一件事就是我们在孩子身上看到的深刻的连锁反应。由于暴力的增加和对暴力意识的提高,我们的孩子们真的很痛苦。”

  “他们非常焦虑、抑郁、害怕上学。这些广泛的影响,心理健康方面,对于孩子们来说,这种创伤的二次反应是非常有害的,”甘比尔说。“我们知道皮质醇升高会对孩子及其家庭产生代际影响。我认为我们甚至还没有开始看到这一切的影响。”

  她补充说,当孩子们没有基本的安全保障时,为他们提供心理健康护理是一项挑战。“我们可以把创可贴贴在孩子们对枪支暴力的恐惧、焦虑和创伤反应上,但在他们真正安全之前,这些事情都不能真正解决问题。”

  她所见过的遭受枪支暴力的孩子往往深受抑郁和焦虑的影响。他们担心回到学校,或者在某些情况下,他们甚至怀疑自己是否想活着。

  她说:“我看到一些孩子因为目睹枪支暴力的创伤而试图结束自己的生命,他们可能会有幸存者的罪恶感,这就是所有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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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比尔博士说,她自己对枪支暴力的接触渗透到了她作为父母的日常生活中。

  “当我们去农贸市场或音乐会时,我一直在脑海中计划退出策略。我们该往哪个方向跑,”她说。“我认为这些事情确实给人们带来了负担。这让人筋疲力尽,对孩子们有害,我们甚至还没有开始理解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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