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了这场泪流满面的团聚的医生们毫不怀疑:这是一位母亲终于和她24年未见的女儿团聚了,而她却完全不知道这段时间降临在她身上的可怕命运。
在精神病院迎接罗斯玛丽·弗里茨尔的是一位过早衰老的42岁妇女——她的女儿伊丽莎白,她在18岁时失踪。
然而现在,当全世界都被罗斯玛丽的丈夫约瑟夫·弗里茨尔(Josef Fritzl)骇人听闻的每日爆料震惊时,他如何让他们的女儿遭受数十年的性虐待,导致七次怀孕在他们的地下室里,一个远远超出奥地利边界的问题是:罗斯玛丽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在自己的房子里遭受的恐怖?
Fritzl的曝光和被捕后,罗斯玛丽和伊丽莎白团聚时,其中一位医生Berthold Kepplinger在场,他说:“被告的妻子显然不知道她女儿的可怕命运。两个女人依偎在一起痛哭起来。
“他们不想放开对方,只是抱着对方。”
两人说他们彼此相爱,并发誓永远不会再分开,母亲说:“我很抱歉,我不知道。”
但在现年88岁的Fritzl被捕后的几天里,随着世界各地的媒体涌向阿姆斯泰滕小镇,问题日益增多,人们不可避免地开始怀疑现年85岁的Rosemarie Fritzl。
在一位与弗里茨一家住了12年的房客提出索赔后,这种猜测只会增加。因为,正如《每日快报》所披露的那样,Fritzl和他的妻子在那段时间里是分开度假的——这必然会引发这样一个问题:当伊丽莎白的父亲连续几周不在时,谁在地窖里照顾伊丽莎白和她的孩子们?
现年57岁的阿尔弗雷德?杜巴诺夫斯基(Alfred Dubanovsky)去年才搬出这座三层楼的房子,他住进了一套42平方米的公寓,就在伊丽莎白和她的家人被囚禁的地窖上方几英尺的地方。
他住的那层楼被分成了许多套公寓,租给了多达8个不同的租户。罗斯玛丽和她的丈夫住在最上面的两层,还有弗里茨和他的女儿所生的三个孩子。
杜巴诺夫斯基是伊丽莎白的同学,他谈到弗里茨一家时说:“在那段时间里,他们从来没有一起度假过。”
她的妹妹克里斯汀(她的姓氏没有公开,她是Fritzl家族中第一个公开发言的人)说,罗斯玛丽嫁给Fritzl时只有17岁。Fritzl是一名工程师。在51年的婚姻中,一个被动的妻子生活在丈夫的奴役中。
但杜巴诺夫斯基认为,这种关系并不完全像目前所描绘的那样。他说:“罗斯玛丽在他身边的时候很安静,这是真的,但她知道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如何享受生活。她和其他老女人一起去一日游,还经常独自去希腊度假。”
他补充说:“当她在希腊度假时,我猜他是在照顾地窖的家人,而当他在泰国时,她一次照顾他们好几个星期。”
调查此案的奥地利警方公开表示,他们认为罗斯玛丽不知道她丈夫的罪行。
她的妹妹克里斯汀说,弗里茨告诉罗斯玛丽,伊丽莎白是他们七个孩子中的一个,1984年她18岁的时候逃跑了,说她被一个邪教吸引了。
但前房客杜巴诺夫斯基说,他很难相信罗斯玛丽从来没有看到或质疑过Fritzl深夜用独轮车带进地窖的大量食物。
杜巴诺夫斯基说:“对于五个人来说,这笔钱太多了,他的妻子一定注意到了。”“我没想到他们过去会买很多食物来满足他们一家的规模——我的一个朋友也住在那里,他曾经对我说,他很惊讶,大量的食物不断被送到地窖里。”
杜巴诺夫斯基说:“对于五个人来说,这笔钱太多了,他的妻子一定注意到了。”“我没想到他们过去会买很多食物来满足他们一家的规模——我的一个朋友也住在那里,他曾经对我说,他很惊讶,大量的食物不断被送到地窖里。”
“回想起来,我想这一定是在他去度假前不久发生的。”
Fritzl还因强奸、强奸未遂和猥亵暴露被定罪,并于1967年被关了18个月。
现年71岁的克里斯汀说:“约瑟夫是个暴君,我一直讨厌他。我16岁时,他因强奸指控被关起来,我觉得这种罪行简直令人作呕,尤其是因为那时他已经和我妹妹生了四个孩子。”
他被释放后,罗斯玛丽又生了三个孩子,克里斯汀说,她生活在他的专制控制下——太害怕了,不敢挑战他在地下室里度过的几个小时,那里是严格禁止进入的。
“每天早上9点,‘塞普’就到地下室去,显然是为了完成他卖给公司的机器的技术图纸,”她说。
“有时他整夜呆在那里。罗斯甚至不能给他带杯咖啡。关于他为什么在那里待了这么久的问题是被禁止的。”
克里斯汀还提到Fritzl总是贬低他的妻子,嘲笑她的体重。
“这有点尴尬,因为每个人都知道他们俩已经好几年没有性生活了。他总是说:‘我妻子太胖了,我配不上她。’”
弗里茨的朋友保罗·霍拉回忆说,每当丈夫在身边时,罗斯玛丽就会沉默寡言,但他补充说:“她不是这样
她倾向于说出自己的想法,但每当提到伊丽莎白时,她就会站起来离开桌子。
“我以为她是个冷酷的人。我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怎么样,但我知道她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告诉我他喜欢苗条的女人,而且他有女朋友了。我从没想到那是他的女儿。”
当然,在调查的早期阶段,很多事情仍不清楚。但一位接近调查的消息人士表示:“关于罗斯玛丽知道多少的问题越来越多。”
其中最重要的是,调查人员说,邮购服装的包裹被送到了失踪的伊丽莎白名下的地址,这“违背逻辑”,罗斯玛丽根本不会怀疑。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据说伊丽莎白在监禁期间建立了信用交易记录——尽管她的父亲很可能以她的名义下单。
如果罗斯玛丽不知道隐藏在地板下的可怕真相,很明显,她对特殊情况的毫无疑问的接受使弗里茨的谎言和堕落的生活更容易进行。
本文首次发表于2008年5月3日的《每日快报》。年龄和日期已更新。